来去无踪,不悲不喜。 谷之风-白垩纪 5.10 先锋-山猫 / 保护- / -心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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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一阵小风吹过,海拔2200m的风竟也略显刺骨,我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,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。雨势渐大,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小跑起来的时候,一辆外地牌照的车子横停在了我正前方。原来是住在乡下大院的蜗牛看到下雨,穿着短袖开着山猫的车子来迎我,准备一起去包饺子、或者去品尝山猫炖了大半天的排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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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君山立于“长江第一湾”西岸,横卧在澜沧江与金沙江,属于三江并流区域,也为“三江并流”世界自然遗产的主体部分。黎明景区坐落于老君山西北一隅。走在村子里,远眺岩壁,心底会有油然的亲切感。黎明的岩质和悉尼的blue mountain一样,都属砂岩。这是一种沉积岩,由石粒经过水冲蚀沉淀于河床上,经千百年的堆积变得坚固而成。这里的每道悬崖每个山峰都有红石,传说太上老君曾在山上炼丹,不小心滴落火焰,造就了黎明地区火一样的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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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第一次接触传统攀并不是在黎明。那时还在澳洲时,刚入户外的坑,但苦于没有雪山可登,便参加了学校的outdoor club。第一次活动就是trad climbing。稀里糊涂跟去piddington爬了一天,学到了equalization的重要性,学到了土澳俚语ice cream的意思,认识了逸。算是收获满满的一天吧,但对于正统的传统攀登依旧全然不懂。 后来总是听过儿和欧阳聊传统,聊一些遥远的epic climbs,听dr. k2兴奋地讲述他又在youtube上学到了什么神奇的传统知识。但真正开始学习皮毛,是这次黎明之行。任何理论,没有实践的支撑都不足为道。对于大部分新手来说,每一个move都想爬的清晰明了,似乎是件很艰难的事情。先抛开先锋不谈,单从动作和对裂缝的尺寸判断、选哪种方式jam来讲,就足够你恼火好一阵。传统攀的身体姿态和运动攀大多不太相通,对重心的掌控也是需要自行体会和转变好一阵。 |
但这都不是重点,传统攀的重点...在于...痛啊...痛彻心扉的那种痛...每天爬墙我都能出好几身汗,不是因为热,而是疼痛所致……当然疼痛指数和技术水平呈负相关... 另外呢,爬传统要尽量穿破烂或者不那么喜爱的衣服,不然在墙上拱几天,衣服裤子全磨坏,除了肉痛还得心痛。我属于没经验,穿着心爱的安全带来爬传统,最后磨坏一侧腿环,磨断一条连接腿环的松紧带…… 挖蛤蜊-立柱 5.10 (第一段)先锋-山猫 / 保护-蜗牛 / 摄影-心洛 |
我利用我有限的攀爬经验总结了一些传统和攀冰的共通之处,希望下次再来黎明时能有所顿悟。至于技巧和经验,只能通过慢慢的积累和攀爬来力求精进。 与攀登相关,一切都急不得。 大家在吃山猫的红点饭时,雪姐和蜗牛起哄,叫我最后一个攀爬日去红了“月亮上的尖叫”。我说不急不急。念祖老师说还是等下半年回来再说吧。 念祖。正宗扫地僧一枚。 如果你在双桥沟看到一位攀爬风格轻快却迥异的高手,那一定是念祖老师。如果你觉得没有这样的人,那就是你一定没碰到他。 如果你在黎明看到...我在黎明时间尚短,不枉作结论,但有的路线,用“跑上去的”来形容他毫不过分。 |
但我看来,他真正厉害之处,在于武功盖世,隐居深山,明镜本清净,何处染尘埃。 人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贴标签的行为,把立体的人压缩为平面式的存在,粗暴地剥夺其丰富、复杂的特性。不仅对他人,乃至对自己也是如此。 |
“灵魂觉醒”是黎明的经典结组路线。 蜗牛和山猫商量要去的那天,刚好赶上我的休息日,默认自己是该躺平的一天。但不知道是蜗牛的那句“你可以爬”,还是山猫的那句“我看路书上写的最难也没到11”,让我鬼使神差的听了他们的忽悠跑去一起爬。缺乏宽缝技巧的我,第五段的烟囱路段爬的快“灵魂出窍”了,在路线上哀嚎连天。蜗牛拍了我惨叫的视频,并以一只冰镐换回一个视频的高价要挟。我因为卖方出价过高而放弃还价,彻底躺平。卖方便将视频发布在朋友圈,对我当众处刑。念祖老师将该举动称为“撕票行为”。 灵魂觉醒-第五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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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格拉丹看高山杜鹃。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不爱看花吧。那是远远看一眼就会觉得很美好的感觉。不用强烈的爱,只是轻盈的喜欢,不用炙热浓厚,而是看到就会内心欢喜。 我听见回声,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, 不断地重复决绝,又重复幸福。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。 我相信自己,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, 不凋不败,妖冶如火,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, 乐此不疲。 ——泰戈尔·生如夏花 |
每月1号、11号和21号,是黎明赶集的日子。从没赶过集的我磨拳擦掌期待万千,幻想着一群人坐着木板车赶着小毛驴,在集市逛一圈后满载而归。雪姐说今年的集市因为疫情,规模小太多了。但依然使安静的小乡村热闹了半天。走进这偶尔沸腾的避世老街,聚拢是烟火,摊开是人间。 赶集收获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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