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峪关是第四次来了,2015年,从 出来路过,匆匆游览了一天;2019年,这里变成了我的老丈人家,来了两次。 第四天,一场雪后天气转晴,我独自前往关城。 |
关于冬天的记忆纷至迭来,有 杭州 的、 西安 的、 北京 的。但它们并不明确而固定,而如丝线般飘忽、杂糅在一起,形成了某种混合的整体印象。 它们不只是记忆,而是一整个心灵,附着于我的身体,透过我的眼睛去看,仿佛那个过去的自己又复活了,在当下的时间线中继续着自己的历程。 南方浮现出 祁连 山的身姿,如同一片巍峨的雪墙,熠熠发光。我放弃了转车的想法,沿着这条路向西步行。 远离城市后,四下更没了什么人烟,在一家小店买了瓶水,走入一片 新建 的旅游步行街。 西域风格的仿古建筑空空荡荡,店面的门都紧锁,不见人影。在白雪与阳光装扮下、在无人的寂静中,这些仿古建筑竟也有了一种别样的意蕴。 |
雪后的关城 离开这片仿古建筑,就到了关城景区,作为嘉峪关最知名的景点,这里有了些游客,但与旺季比还是清静地多。 |
穿过东瓮城,沿台阶走上城墙,西面的两座城楼巍然立于 祁连 山前,雄浑、端庄,与雪山遥相呼应。 向北望去则是茫茫的戈壁滩,还有远处的 黑山 。 |
清代随着 新疆 和 蒙古 的统一,嘉峪关失去了军事功能,逐渐荒废。在100多年前的老照片中,当时的城楼已经破败不堪,城内也满是破落的民宅。如今的关城经过了修缮,不过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风貌。 |
登上最西侧的城墙,这里是当年面对来犯之敌的前沿。几尊铜炮正对着西方,远处则是巍峨的 祁连 山。站在这里,迎面而来的风中,仿佛都带着雪域高原的寒意。 |
嘉峪关不只靠一座关城抵御外敌。从关城往南北各延伸出一道夯土城墙,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可以驻兵的城垛。城墙往南直达险峻的讨赖河峡谷,往北连接到 黑山 ,然后转向东,开始走向 山海关 的万里行程。 而关城,则是嘉峪关防御系统的指挥中心。 在关城上,可以看见伸向讨赖河谷的城墙。 最西的城门,就是当年的“国门”,在明代,这里是中外的分界线。门外就是广阔的西域了。 |
西门之外就是茫茫戈壁滩,我走在其间,从各个角度观察着这座堡垒,想象着当年那些游牧民族、 蒙古 军队面对它时的感觉。 如今它早已没有当年的烽火狼烟,戈壁上停着一排四轮越野摩托车,因为游客太少已经无人营业。租骆驼的商贩推销着生意,骑一圈大约80元。这些骆驼倒是拍摄关城的绝佳前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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